略有知晓。”李克定没有讲出陈子龙的事情,一带而过,对元辰子拱手说,“道长,今日之事,多承教诲,若无它事,我们就告辞了,咱们改日再会。”
元辰子也与李克定道别,李陆二人寻了两匹马,开始北上。
一路行来,陆宛想着要如何对付陈子龙,古洛真回到陆家之后,会怎样被陆家人折磨,因而心事重重,也不再招惹李克定,让他心理压力顿减,倒也乐得如此。
天光大亮之时,二人回到了城中。
李克定送陆宛归家后,这才去寻柳之思,把经历的事情详细告诉她。
陆宛一进家门,有丫鬟迎接着,给她准备了热水,陆宛洗漱完毕,换了一身衣服,略施淡妆,便让人去请陆宗过来。
趁着还有时间,陆宛靠在床头小憩了一时,直到家人回复,说是宗大少爷已经到了,陆宛忙起身来到厅中。
陆宗一见陆宛,当即问道:“二妹妹,老夫人身体如何了?”
陆宛如实讲道:“恐怕挨不了多少日子了,我大哥陆宪和二哥陆宾已经回了河间。”
陆宗沉思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安排一下,后天就回河间去,二妹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陆宛正无人护送,便说:“也好,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陆宗又说:“我想还是早些到河间为好,后天一早,我找一辆汽车,咱们坐汽车走,也省些时间。”
从北京到河间,路途并不平坦,但坐汽车还是要比马车为快,陆宛便答应了,又问陆宗:“我听闻古家大少爷涉嫌杀害一名幼女,被抓进了警局,可有这回子事情?”
陆宗正为找不到古洛诚杀人的证据发愁,说道:“是的。可惜我还未能给古洛诚定罪,只因缺乏证人证据,二妹妹可有什么好主意?”
“宗大哥。”陆宛说道,“我父亲讲,古洛诚既然不能定罪,就暂时放他一马,别让古鉴荫狗急跳墙。他若孤注一掷,和咱们陆家为难起来,反而不妙。还是让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