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定吃过了早饭,一点不饿,几乎没动筷子,看华盖吃的恁般香甜,心下也羡慕他的快活。
“克定啊,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问你,周寒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克定不知如何回答了,他断定不了谁是凶手,外面的报纸却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是风阅水监守自盗,做为福利院的老师,奸污幼女,禽兽不如。
“华盖先生,周寒死于一柄短剑之下,但凶手肯定不是风阅水。”
华盖醉眼乜斜的问道:“你怎么肯定的?”
“我昨晚跟踪到了陈子龙的家中,正听到他和陆宗、冯续三人密谋,说是陷害风阅水和古洛诚,即便不能把风阅水怎样,也要设法把古洛诚牵扯进去。”
“陈子龙开始兴风作浪了。”华盖重重地放下酒碗,说道,“当初我一念慈悲,助陈子龙复活,就曾担心他日后为乱,果不其然,怕什么来什么,他现在已经成了祸害。”
“原来陈子龙借尸还魂,是得益于先生的帮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哎,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要叹息,无端端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华盖似全部当一回事情地说,“就算陈子龙已然成魔,难道你就没有能力铲除他了?”
“能力是有,但华盖先生,我练习五行剑法,意在惩恶除奸,不在好狠斗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断不可鲁莽行事。”
“不懂变通。”华盖批评李克定一句,说道,“你虽然不能胡乱杀人,但看到形势不妙,给陈子龙搞点破坏,乱了他的计划,总是可以的吧。”
李克定笑道:“这个当然使得,多谢先生教诲。”
“你别总是一副君子模样,我看了心烦。”华盖白了李克定一眼,又斟上酒,饮下两口,说道,“当初我志在功名,也和你一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行。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人生在世,重要的是逍遥快活。什么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