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洛诚瞬间萎靡,暗恨周寒,你胡写什么。当初我并未强迫于你,虽然你年纪尚小,但也是你情我愿,现在倒好,你死了,却叫我如何面对众人?
古洛诚的沉默,让陆宗更加得意,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冷笑道:“古洛诚,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还不老实交代,说,你对周寒到底做了什么?”
古洛诚一阵反感,顶撞道:“你要我说什么?我没什么要说的。”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把桌子一拍,“别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再不识好歹,定让吃一吃好果子。”
“嘿嘿。。。”古洛诚冷笑一声,继续保持沉默。
陆宗一时奈何不了古洛诚,又不敢动刑,只好另寻办法,说道:“古先生,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今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听我一句话,国法如炉,任你铜头铁臂,也架不住这炉火。”
他实在警告,也是再威胁古洛诚。
讲完这话,陆宗不再犹豫,离开了审讯室。
剩下二人,一个记录,一个继续问话。
要在以前,陆宗拿出周寒的日记,古洛诚早就承认了,但经过昨天古鉴荫的教导之后,蜕变的古洛诚却不再是易于之辈。他不会轻易承认,何况他是学法律的,深知其中的奥秘。所谓的从轻发落,从来不是因为主动招供,而是背后的运作。
他主意已定,无论你问什么,我只给你来一个一问三不知。
审问的人一开始还洋洋得意,“古洛诚,陆局长可是出去了,别以为我会向他一样的好脾气,你今天是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
古洛诚连看都不看他,闭目无言。
“古洛诚!”那人一拍桌子,“给我抬起头来。”
古洛诚似充耳不闻,仍是一言不发。
那人被古洛诚的傲慢激怒了,“古洛诚,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一只手要揪住古洛诚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