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20大洋去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就想怎么弥补一下。我考虑成熟之后,昨天,又约周寒去我那里,想多给她些金钱,把她从福利院接出来,送到天津我二叔家抚养,她以后也就不必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你还有这等心思,总算没有坏透。”李克定恼恨的说了一句。
“克定,我知道,是我错了。”古洛诚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再要得克静青睐,已经绝无可能。他一时心灰意冷,把事情全数讲了出来,“昨天下午,周寒由冯续陪着,到了我那里。我向周寒道歉,把要弥补的条件讲给了她,她最后也答应了下来。我一高兴,心智竟然又开始迷乱,就把冯续先打发了出去,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周寒,征得她同意后,又和她做了一次不该做的事情。”
李克定听到这里,狠狠地瞪了一眼冯续,厉声问他:“冯续,古洛诚做的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冯续仍是一副不谙世事,没有长大的表情,“我只记得,洛诚和周寒两个人曾经单独在一起,但他们在做什么,我就不懂了。”
柳之思止住了李克定,“克定,你别这样,冯续还是个孩子嘛,他能懂什么。”
她一句话给冯续解了围,冯续又弱弱的问古洛诚:“你到底对周寒做了什么,为什么说是不该做的?”
古洛诚瞥了他一眼,没有讲话,他无法启齿,也给冯续讲不明白,干脆就不再多讲。
几个人陷入了沉默,但听耳边风声似狼嚎一般,分外瘆人。
还是柳之思率先打破了沉默,“洛诚,我再问你一件事情,昨天下午,周寒是怎么离开你那里的?”
“她怎么离开的?”古洛诚回忆着说,“我和周寒做过那事之后,因为口渴,喝了点茶水,之后就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寻找周寒,下人们说她和冯续已经告辞回去了。”
“冯续。”柳之思扭头问他,“你和周寒回到福利院之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