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华在门卫候着,只等柳之思吩咐,即刻传饭。
李克定还在琢磨二姨太的行事,他说道:“与二姨太相好的男子,去了9号院,而9号院早被陆家买下,那人必然和陆家有些关联。”
柳之思问道:“你说和二姨太约会的男子,会是小泽吗?”
“不会的。”李克定不能确定那人是谁,但能确定不是小泽,说道,“那人眼眉稀疏,和小泽不同。而且昨晚小泽与三姨太幽会,被我和陆宛抓个正着,不可能是他。”
“那会是谁呢?”柳之思纳闷,一边分析着说,“男人的脾性,都是喜新厌旧的。二姨太已年近四十,那男子还却不嫌弃,还和她幽会,想必二人感情甚笃。否则,他不会冒着风险,费劲巴力,去幽会一位妇人!
“你是说那男子很爱二姨太?”李克定顺着柳之思的话,略作思考,突然暗吃一惊,问道,“之思,二姨太去和那男子,会不会所谋划,要加害典俊凡呢?”
“嗯,有这种可能。”柳之思说道,“二姨太大权在握,倘若典俊凡一命呜呼,典家就是她说了算。何况刘管家是她的堂兄,一定会帮她。只要典俊凡不在,二姨太要掌控典家,肯定轻而易举。”
“可那男子是谁呢?”李克定很纠结,如果查不出那男子,典家的事情,可能又成为死结,典俊凡所知的秘密,也将无从知晓。他和之思费尽心力,探查姨母被劫的线索,也将随之中断。
“那男子行事慎重,到底是谁,我也猜测不出。”柳之思说道,“克定,我顺着思路,随意讲下去,你若觉得不合理时,马上给我提醒。”
李克定答应着,“好的,你讲吧。”
柳之思便说:“当初二姨太在闺中时,那男子就和她好上了,当时二姨太豆蔻年华,只有居住在保定之人,才有接触道二姨太的可能。但前几年典家搬来北京,按理,难男子若还在保定,二姨太和他相隔较远,二人无法相会。可孙勿空说,二人经常会面,所以,那男子必然也来了北京。此人身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