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垮了台的慌张,甚至是细小的粉渣也跟着掉落下来:“不是,没有,不是我……君拂,我,我那都是听你爹说起的,他不是常常去山上探望你吗?我就是那时候听说的。”
“听到没有?明杰,你别误会了二娘,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心险恶之人?她这些年对咱们卫家的所作所为,你难道没有看在眼中吗?”
对于眼前这个执迷不悟的呆瓜,卫君拂懒得理会,她搀扶着长佩公主,倨傲的看向下面一群小丑:“若是要找卫娇娇,去大理寺,若是再敢在公主府门前喧哗,我现在就让人将你们一并送进去。”
“卫君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
“不要啊,公主开恩啊,娇娇还小,您若是心中有什么不痛快,就尽管冲着我来好了啊!公主,求你放过我可怜的娇娇吧!”
突然不顾一切冲过来抱住长佩公主脚踝的二夫人让众人鄙夷又嗤笑。
尽管长佩公主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可二夫人始终不肯松开手,她抬起那张泫然欲泣的面孔。
“公主,只要你今天答应帮我把娇娇救出来,我情愿,我情愿将左相府夫人的地位让给您啊!求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这是在暗指公主为了得到左相,不惜用人家女儿的性命做要挟?
固然,在整个祁国,无人不知长佩公主对左相的痴心,如此一来……似乎什么都说得过去了。
长佩公主气得脸色发白,她恶狠狠的瞪视着身下卑微的女人,正打算抬起脚将她踹飞,可卫君拂却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侧目,阴沉的脸色朝着卫君拂的所示的目光看了过去,长佩公主赫然低头,更是想要一刀将眼前的女人直接杀死。
那暗居在巷子口的马车,从刚刚一直被人撩开的车帘中,不正是她一心心心念念的卫承弼吗?
这女人用心之险恶,简直到了她无法忍耐的地方。
可随之而来,卫君拂却恍恍惚惚,慢慢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