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老板已经昏迷不醒,马家人也不清楚这回事,既然是马老板的吩咐,那就由得他们放手去做。
这伙人干活倒是很起劲,甚至还有发电机,居然连夜赶工。
村子中的好奇的人也多,经常有人时不时地上山观看,那两个巡逻的后生,更是不时地围着工地转悠。
第二天上午,那伙人可能干了一个晚上已经累了,终于没了动静。
为首的工头超哥来到了马老头家,他警惕地看了他们几眼,慢悠悠地道:“马老头,我刚才去马老板家看望了下,马老板的情况很不好啊,仍没苏醒。”
马老头气乎乎地道:“随他,马老板家抠得很,请我去给马老板驱邪,又不肯出什么钱。”
超哥阴沉着脸,拿出一沓钞票,推给了马老头:“马老头,他是我们老板,有病那肯定要看的。你说是给四脚蛇咬了,不是寻常的病,那这点钱你拿着,得去好好给马老板瞧一下。”
马老头瞧着那钱,眼睛都绿了。
他嘻嘻笑着道:“超哥,你真是大老板,可比马老板好多了。行,既然您出了这钱,那我就去帮马老板瞧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心中也没底,只能是试一试。”
林子祥瞧着他俩一直在嘀咕,忽然对马老头道:“马老头,你要是真想拿这笔钱,甚至更多的钱,那你就不能治好马老板。”
马老头一楞,傻乎乎地看着林子祥,超哥更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
他不管他俩怎么猜,仍大咧咧道:“马老头,你要是能把那具黑棺整得玄乎,让村中人都害怕,那超哥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马老头脸都黑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一直在骗人?这河底现棺,会给村中带来灾难,百多年前就有过,我爷爷的爷爷就是这么说的。”
超哥阴沉着脸:“马老头,你别废话。这小子说的,你能不能做到?”
马老头一楞,随即赔着笑脸道:“这倒不难,村子中的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