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里衣。
头上带着一个银质的发冠，发冠上还有两根流苏垂在头发后面。
再加上那一张本就不俗的小脸，就犹如一个富家的小公子一般，既贵气又活泼。
柳若湘的目光一直都被她的身影所吸引着。
但姜曌并未注意到，只是偶尔与程无敌小声谈论几句，或者喝一杯酒。
这古代大多是米酒或者果酒，度数比起姜曌的红酒与高粱酒，简直不值一提。
姜曌的酒量虽不是千杯不醉，但也还可以。
程无敌看她喝酒也爽快，不似其他女子一般扭捏，对姜曌的喜欢更上一层楼了。
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一定要让自家小子把姜曌娶回家。
而姜曌与程无敌相谈甚欢，频频举杯的动作被柳若湘看在眼里。
现在柳若湘对姜曌的印象除了贵气，活泼，与善良之外，还加上了一分爽朗。
柳若湘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全身心的精神力都在姜曌的身上。
就连自己现在身处尚书府献艺一事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还是楚瑶暗地里偷偷拽了拽她的衣袖，她这才回过神来。
她在教坊司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见柳若湘这副样子，也猜到了八九分。
之前那位公子对她们伸出援手，楚瑶确实对她心生感激。
但后面姜曌让柳若湘去她家，这让楚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谁家好公子会让青楼女子前往自己的家中，还说有什么忙要让她帮。
她一个贵公子，能有什么忙是他们这些乐籍女子帮的起的？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柳若湘将古琴放在乐桌上，信手一翻，开始弹奏起来。
而楚瑶也开始随着琴音翩翩起舞。
即便之前在桥上已经看过了楚瑶的舞蹈了，但是再看一遍，姜曌依然觉得惊艳。
她的一举一动，恍如凌波仙子降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