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越重的人,在他面前就越吃亏。我当年的杀意比如今凌厉何止数倍,能在他面前走过一招,已经是我高估了。”
按老秦的说法,无为道人就如同一个弹簧,只不过反弹的不是力度,而是武功。武功越高,杀意越盛的人,在他面前越吃亏,这倒挺有意思。
“可是我看师父他,没少干预世间事啊。远的不说,光是渝州城外的鼠疫,虽说是救人,不也是干涉吗?”
秦沧澜道:“干涉俗世,有损道行,换来的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但这些事,恐怕都是牛鼻子老道的有意为之了。”
张不周听得稀里糊涂。
秦沧澜继续道:“若说老道士最让人疑惑不解之处,莫过于收米为徒这件事。你不是一般人,身上背负的可是你母亲在世之时活人无数的大功德,还有你张家祖辈父辈两代人造的无数杀孽。这二者结合在你的身上,换做旁人,根本不会沾边。也就老道士艺高人胆大,还敢留你在身旁。”
涉及到气运一说,张不周又觉得他在扯淡了。武夫也好,功夫也罢,至少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气运之说,实在太过虚无缥缈。
天色已黑,却不是安营扎寨的好时机。程耳的经验之谈,夜晚才是隐匿行踪潜逃的好时候。众人重新上马,好在月光明亮,倒是不影响赶路。在地图上斟酌了半天,众人选择了一条距离大道越走越远,但早晚会殊途同归的小路。
对张不周等人来说不是麻烦的事情,在追击的队伍身上却没那么好受。派出去的斥候很快就发现了众人的踪迹,领着大部队追踪。只是山林之间,树木茂盛,即便是精挑细选的战马也跑不起来速度,稍有不慎就可能撞在树上。按压住心头无端的火起,黄姓旗官的怒气都撒在身下的马上,将马屁股抽的如同汗血宝马一般湿透。
齐昆仑看不过去,出声制止道:“马有什么错,你就算抽死他
(本章未完,请翻页)
也无济于事。”
黄旗官转头看向一脸悠闲的齐昆仑:“齐先生,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