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撑了，可以了，谢谢您。”
会长小姑娘连连摆手。
她当然看不见，楚秋正用一副奶奶看孙女的目光望着她。
直到会长小姑娘就着牛奶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后，这才勉强开口道：
“学者的确是个人才。”
“他加入星辰商会许多年了，一直都在做着文书整理的工作。”
“此前，就算是正面遭遇了目击者的围剿，他也从未展现过一丝一毫的战斗力。”
闻言，许承眯了眯眼睛。
“你的特性能力呢？”
是否有战斗力这件事，难道不能通过概率测算得出吗？
会长小姑娘喜欢赌小概率的事件，但那终究也有一个概率预测作为前提。
许承不相信会长小姑娘会没有检测过身边人的诸多概率。
但会长小姑娘却摇了摇头。
“学者的存在感太低了。”
“嗯？”
许承一愣，不解其意。
会长小姑娘则一脸认真道：“我知道这么说很奇怪，但学者的存在感真的极低。”
许承的眉头微皱，“你是注意不到他吗？”
这或许就是学者的特性能力。
可会长小姑娘依旧摇头。
“不，我几乎每天都可以注意到他。”
“正如之前所言，学者是做文书工作的，他会帮忙整理许多文件，各大势力之间的情报也会经过他的手。”
“我甚至每天早上还会跟他打个招呼。”
“可如今想来，我就是怎么也注意不到那个人。”
“他就像是一件我们习以为常的‘物品’，永久性地待在那里。”
“非要打一个比方的话……”
会长小姑娘想了想，道：
“老先生，你会去注意路边的每一棵行道树吗？”
许承了然。
从会长小姑娘的描述来看，学者的能力真的极为……特殊。
那是一种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