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的到来。」
「那就好。」司马昱松了口气,善言道:「朱爱卿,来的匆忙,可食过午膳了?若是没有,陪朕吃点。」
朱序立马诚惶诚恐道:「陛下使不得,老臣乃一介败军之将,不敢受陛下之食。」
说着,又扑通一声跪下道:「老臣无能,失了我晋国门户让那秦贼南下,荼毒我晋国之子民已是大罪,何德何能可再受陛下之恩,请陛下责罚。」
司马昱步回龙椅边,苦笑了一声,对着老太监摆了摆手,老太监立马退下安排午膳。
「这罪不在你,罪在那李伯护开城投降,罪在那桓冲久不支援啊。」说着,司马昱又哼一声道:「要我说,此次盱眙失守多半也是那桓冲为保他桓家势力再退三阿,此人就是想迫朕与秦军杀个你死我活,好让他图个渔翁之利。」
司马昱的话让谢安一阵佩服,看来这看人之道,陛下比自己是要高一点啊。
自己一直以为桓冲会先天下之忧而忧,会先放下与朝廷的偏见,为保天下子民而与秦军死战到底。
奈何,自己却是错的离谱了。
「此次盱眙失守的确是那桓冲之失职。」谢安上前回道:「是老臣识人不善,遣此人于阵前御敌,以至于如今这般地步,还请陛下责罚。」
司马昱闻言摇了摇头,叹息道:「谢相不必自责,如今国库空虚,我等是不得不求他前去,没错,是求他去的,或许,如果朕是他,也会如此作为保存自己实力吧。」
「罢了,内忧先放一下,外敌为主,如今秦军近在眼前,各位爱卿可有退敌之法?」
谢安立刻看了朱序一眼,朱序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将自己所知的秦军情报一五一十的述出:「其实秦军早已经弹尽粮绝,不足为患,只要桓冲守住盱眙,秦军不战自败,但是如今却是快速的攻破盱眙,依老臣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桓冲弃城而逃了。」
「这竖子,竖子。」司马昱忍不住骂道:「朕就猜到如此,还真是八九不离十啊。」
桓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