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哥见机的快,早早跑来投靠,这将军的位子,没准就要被那许大马棒给捞了去!”
“滚犊子!那许大棒槌能跟三爷比吗?那就是头猪!不,说他是猪,猪都要羞的跳海!”
“哈哈,不错!不错!那姓许的哪能跟三爷比?就他,给三爷提鞋都不配!”
“哈哈!”那独眼大汉被手下们奉承了一番,笑的嘴都合不拢,偏生又要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来:“都别说了,以后咱们和他姓许的也算在一个锅里舀食吃,莫要伤了和气。”
“三爷,咱们这要是和猪吃一口锅,那咱成啥了啊?”
“就是!那大棒槌也配跟三爷称兄道弟?”
独眼大汉的身后,手下们还在闹着,却不料对面正走来一伙神色不善的人。
“你他娘的说是谁猪呢?”当先的一名壮汉阴沉着脸,没有发话,他身后一人却叫嚷开了。
“谁应下了说的就是谁!”独眼大汉这边的手下可没被吓到,依旧抢白道。
“你!敢骂我们老大,找死!”那人当即拔出钢刀,就要奋不顾身地冲过去。
大街上,原本就不多的百姓,看到这一幕早就远远的躲开了,就连大街两边店铺内的伙计和掌柜,这一刻也蜷缩着躲到了角落里。
叛军东出武夷山,行动本就隐秘,一路上又是摧枯拉朽般的破城拔地,拿下福州城的时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城内原有的百姓自然一个也没能逃掉。
经过最初的混乱之后,染血的福州城最终还是被叛军恢复了秩序。只是叛军内,只有一个李易,驻守福州的乃是个武将,打打杀杀的事倒还懂些,要他安定地方,恢复民生,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自被叛军占领的这些日子来,随着叛军招募的士兵越来越多,街面上早已混乱不堪,民生也越发的凋零。
如今福州的百姓,除了隔一阵子出门进行必要的采购外,平时都是大门紧锁,从不出门。
然而冷清的街面却没能影响叛军这些新募之兵的兴致,比起以前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