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武器冲向联军阵地。
他们在湿滑的泥水中摔倒,但是又迅速爬起来,又再次跌倒,依然用武器支撑着地面站起来连滚带爬的想要攀上高坡。
坡顶据守的联军士兵也是发出了一声怒吼。
最前排的盾牌手高高举起了巨大的塔盾,俯低了身体,前腿微弓后脚深深地扎进了泥水当中。做好了迎接冲撞的准备。
而位于第二排的长矛手则一声不吭地将手中的长矛放平,锋利的矛尖对准了盾牌中间细小的缝隙。
此时敌人已经呐喊着冲到了近前。
紧接着,**,兵器与盾牌撞击在一起,一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
在他们的大力冲撞之下,原本整齐的阵线一下子变的扭曲了起来。
此时,旁边的茹曼军官高声怒吼了起来:刺~!
一众长矛手们呐喊着,将手中的长枪猛的向前一刺。长枪穿透单薄的衣服,深深的扎进**。
之后在用力的向外一拔,血和肉同时飞溅而出,随即溅落在泥水中,从伤口往外喷出的鲜血和雨水一起流下,被随后冲来的士兵重重的踩入泥中……
尽管如此,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南方军士兵涌了上来。将茹曼人的阵线逼的一步步向后退去。
但是爬上泥坡的南方军士兵,还不等站稳,随即就见对面的盾牌一开。无数的黑影从后面杀了出来。
迎接他们的是一身密实甲胄的重步兵。
那些由半兽人组成的重步兵挥动手中的双手大剑,或者战锤,战斧等沉重的武器,将跟前的南方军士兵砍成两段或者干脆砸个开huā。
也有南方军士兵奋力的挡开武器,冲上去抱着第一线的重步兵,和他们一起拉扯着滚下土坡。
这个倒霉的重步兵还不得站起来,瞬间就被南方军士兵淹没,只能听到人影中穿出的凄厉惨叫。
交锋的眨眼之间,在联军的阵线铺了一层尸体。
后续的南方军士兵干脆踩着尸体,而不是湿滑的路面,拼命攻向上面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