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听谁说的?”庄语书霍地站起,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道长为何发怒?”
庄语书当然知道王春玲做情妇的事情,关键是他太太的姿色手段肯定胜过王春玲。他是怀疑太太也被高官染指了,不然怎么去了京城就与他断了联系,还破掉了夫妻符。被人撬了床板,怎能不生气。
小本子一问,庄语书压下火气,掩饰道:“我太太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山姆国游玩,肯定与那逃官无关。再说,王春玲的父母都健在,官方要询问,也轮不着她这个妹妹。”
梁兴山看见师傅的脸色阴晴不定,被小本子这样说,他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会事了。心里面最大的怀疑还是火离宗,只是现在可不好跟师傅明说,再寻机会吧。“师傅,您说得对。”
“咱们怎么说起闲事来了,大巫就要杀上来了,咱们得作好准备呀。”幽襄子不给机会梁兴山与庄语书机会相处,指着他道:“清语道长的这位徒弟就借给我用用吧,我去山下先布阵,顺便接一位了了真人。”
“了了真人,何许人也?”庄语书问道。
小本子招呼幽襄子二人先走,跟他细说了了真人的事。
把了了真人的性格和仅有的一点身平告诉庄语书后,他神情有些奇怪。
“怎么?道长知道这个人?”
庄语书把话在心里揉巴了几转,捡了些能说的告诉小本子:“我也只是怀疑。或许跟他打过照面,并不敢确定。你知道,干我们这行。难免遇到有人高价寻‘缘’的,要养活那么多人,情况允许,我们也会接一两个案子来做。”
小本子笑得一脸诚肯:“道长无须解释太多,只说重点。”
庄语书就讲,他曾经帮一个港商看宅,遇见一件怪事。那港商坐拥五亩的宅基地。在门口修了一个“双龙戏珠”风水格。却连连不顺,一气之下就把格局拆了。后来让他去重新布格局,他就着屋外的水池。把池塘围着主宅挖通,池水顺着房子绕到屋面,再绕回来,布下一个“玉带环抱有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