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叫老申来换班,你也去休息,给他说那些人不用管了,全部烧了。加倍给他们家人钱财作补偿,东海州是我们的大舵,从国外调人回来,尽快把它恢复起来,我就不见他了。”说完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去。
老丑答是,幸好不是叫他去烧,钱能买命吗?师傅只是不愿花精力救人,老申够得烦了,那些人是他好不容易搜罗来的。那不是老丑操心的事,只要能让老申不痛快,他就觉得舒畅。
帮熟睡的老未掖掖被角,出去把师傅的话交待给老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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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痛!”已经回到龙山旅馆的骆离痛得倦缩在沙发上,被小本子包扎手掌。
“不会,我很轻的,看不出你这么怕痛。”
“你知道什么呀,当时我用清水符压住,加上脑子正兴奋着便降低了痛感。现在痛得要命啊,清水符也压不住了!”他呲牙裂嘴地说完,五官挤成一团。
看他不似作假,小本子手下更轻了,本来快完事了,突然又被她一把扯开。
“你干嘛?”骆离好不容易忍着等她包好,她这又是做什么?
小本子皱眉道:“你都说清水符压不住了,还保着有什么用?再想办法把伤治好了才能包扎,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个痛法?”
“就是痛,刮骨般,你碰着我的皮肉,我就感觉是骨髓被人捏碎了。”
小本子骇然:“这么痛啊,那这丝带太奇怪了。”
骆离却又挤出一丝笑,说道:“我就一只手掌,他们就惨了,特别是那个被救走的人,我估计他是个大人物。他的腿,腿被我弄断了,腰,腰上也......”
“好了,别说了,我找永圆住持去,多个人想办法,你再忍一会儿。”
“唉,你走了,我......”骆离话没说完,小本子已经出了门,骆离仍是接着说完:“没人给我转移注意力,我可怎么忍呀!哎哟!”
最后一句来了灵感,骆离学着在乡下见过的泼妇们赖人(也就是碰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