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未像平常那样,忍受地痞的刻意刁难,目的就是抓住这次机会,来刘家看看。
现在他不由想试下,莫非真跟曾婆婆家一样?
随便说了句:“刘老师!”话闭,跌坐在沙发上,果然一样,声音是空旷的,仿若在朝井里喊话,回声阵阵,寒意抵达脚趾。
“哈切!”
刘老师拿着碗出来,对骆离招招手:“过来吃,不煮饭了,随便喝点。”
骆离不理,伸出左手来,大姆指在四指上掐掐算算,起身走进厨房。对他喊道:“刘老师,咱们到这里吃!”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话闭出来就搬椅子,刘老师看他的架势,也跟着端盘拿酒随他进到厨房。
二人围在灶台上就着卤鸭喝起酒来。
骆离捏着酒杯的手有点抖,内心非常震惊,自己虽然对风水不精,但按《葛氏遗录》里记录的......为何这种“深水牢困局”会在城市里出现,而且此地人气还这么旺—顶—点—小说。
刘老师完全没发觉骆离的神态,仰头闷了一口酒。问道:“你说你是吃百家饭长大,那是个孤儿?”刘老师老家不是长坪的,对骆离的了解,仅从去年他第一次提醒开始。
骆离摁下心里的疑惑:“是啊,我就是这离江边下离村的,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也有可能他们不在人世了。”
“这话又怎么讲?”
“据收养我的牛叔说,我是装在木盆里从离江上面漂过来的,当时我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信息。”
“这个我知道,下离村就一家姓牛,我班上有个学生叫牛春生,是他爷爷牛木匠,可你怎么又随了骆姓?”
“这也是我认为我父母可能已不在人世的原因,我胳膊上有块血污,上面的字看起来像个骆字。”
“看起来像,就作了你的姓?”刘老师有点愣神,“当时你很小,下离村的牛叔为何不直接认你作儿子,直接姓牛?”
“因为叔家已经有三个儿子,牛叔现在年纪大了,他一门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