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有些许无奈,但是也没法将酆都大帝揪回来,强迫她继续说。
不过,这个圭表……
就这样子丢在鬼屋,会不会太可惜了?
而且,为了重启时间,善恶乾坤镜已经废了,她失去了一件趁手的史诗级道具,战力必定再次下滑,但是如果能把这个圭表搞到手……
哪怕圭表影响的只是机械的时间,那也很让人心动了。
只不过,该怎么搞到手,才能保证不会被抢走呢?
慕柯再去问酆都大帝,就得到了四个字:“睡了,勿扰。”
慕柯:“你睡了,是怎么说话的?”
酆都大帝拖长尾音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梦……话。”
神他妈梦话!
不过,继续纠缠下去,估计酆都大帝也不太会继续搭理她。
慕柯看向正抱着应十月的应三月:“摸摸他那里有没有桃木盒子,一定要桃木的。”
虽然桃木盒子不一定有用,但是至少能求个心安,厉鬼之上的武器直接摸还是有点慌的。
应三月摸了一阵,翻出了一个桃木盒子,丢了过来。
慕柯接住盒子,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心动,将圭表装了进去。
圭表似乎真的死机了,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表现出半点反抗的意思。
慕柯将圭表放进了兔子背包中,而那边的谛听发出最后一声吼声,那股无形的威压彻底散去。
只是谛听不是鬼,必然是没有鬼气来弥补众鬼的伤势。
如果不是搞到了这个圭表,众鬼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是损失惨重,血本无归。
慕柯又看了一眼血嫁衣,明明纸新娘和纸嫁衣并未分开,但是血嫁衣上的血色已经彻底褪去,像是失去了能力一般。
似乎是看出了慕柯的疑问,顾辞解释道:“这就是彻底杀死谛听必须付出的代价。”
慕柯和纸新娘实际上都算不上太熟,对此也只是好奇,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