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可免了那些客套。”
昌平侯沉吟片刻才道:“顾贤侄是个聪明人,想来是猜的到我想说什么!”
顾松寒不说话,只冷眼看着昌平侯。
“或许你会觉得我无情,但是今日的事情,我不想被旁人知晓,也不想节外生枝,惹得明日元娘出门蒙上一层阴影!”
“侯爷的意思是要将这事掩下?无论其中有什么隐情,都不在追查此事?”
昌平侯被质问地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什么追查不追查的,今夜之事许是他们两口子起了口角,殷氏才想不开寻了短见。
而我儿因着心生懊悔,才追随而去。这样的事情在北魏也不是第一次见,顾贤侄着实不必大惊小怪!
再者,府里还有两个嬷嬷在,若是……若是此时闹出事端,日后元娘在宫中如何自处!”
即便是顾松寒猜到了缘由,可当听到昌平侯亲口说出,心里还是波动甚大。
“侯爷就不承想过,这是一桩凶案!侯爷说得这般轻而易举,莫不是帮凶!”
“顾副指挥使慎言!”
昌平侯气得怒眉横目,“既然顾副指挥使说是查案,那我也要同顾副指挥使公事公办!
如今,我侯府并未有人去兵马司报案,况且,我昌平侯府所处南城,不属北城兵马司的管辖,顾副指挥使是否管得有些太宽了!”
“侯爷应当记得,昨日您已经亲口应下我同阿恣的亲事,如此,我插手自家的事情,也不算管得宽吧!”
“顾副指挥使请自重,眼下你同阿恣还没订亲,一切皆还有变化!所谓,一家女儿百家求,若是我瞧不上顾副指挥使了,随时都可反悔!”
这是拿亲事在要挟顾松寒了!
“侯爷……”
“祖父不必拿亲事压人,今日的事情,祖父可以当从未有过父亲这个儿子,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亲去得这般不清不楚!”
见江瑟谷终于肯说话了,顾松寒赶紧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