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保身的回答,“既是如此,你便去查查是不是如你所想!另外,二奶奶的胞弟如今就在回生堂,他和长青巷一户药商似乎熟识。”
长平明白江瑟谷的意思,拱手道:“小的这就去查回生堂!”
待长平离去后,巧莲和巧荷走了进来。
江瑟谷问巧荷“我走之后,这府中可太平?”
“都还安生!就是昨晚水玲吓得有些狠,今日一直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的!”
“侯妈妈的尸体可有人靠近?”
“彩兰曾去给清理一番,说是侯妈妈到底是姑娘的奶娘,不能叫她走得没体面!”
江瑟谷的眸光乍然浮起一抹戾气,“彩兰这个人,你们看着如何?”
巧莲刹时就了然,回想着彩兰近来可有异常。
巧荷不如巧莲那般聪慧,没猜出江瑟谷为何问这个,老实巴交地答道:“彩兰为人虽是讷口少言的,可绣出的花样却是一绝,当初姑娘不还跟着彩兰身后学了好一阵子绣活!”
随着巧荷的这番话,江瑟谷登时变了脸色,暗道糟了!
巧荷以为自己说错了,在心里很是懊恼!
可是她已经很小心了,连梁公子的姓都没提,姑娘怎么还是恼了?
巧荷用手肘蹭了巧莲一下,想让巧莲给她描补描补。
而巧莲则以为是江瑟谷在问她话,开口道:“姑娘,自从你打断彩牛的腿,彩兰似是一直都照看着彩牛。起初婢子以为是两人住一间屋子的缘故,现在想想,可能是婢子会错了意!”
江瑟谷却是没接巧莲的话,而是焦灼道:“你们快些将我的帕子和香囊,还有那些绣了我小字的物什都找出来!”
不说巧荷不懂缘由,就是巧莲也蒙怔了片刻,才应是动了起来。
正在这时,彩兰端着午膳走了进来,“姑娘,该用午膳了!”
巧莲听见动静,赶紧停下了手,随手拿了一件褙子,拉着巧荷走了出来,嘴里说道:“姑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