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波看贾庆军满头大汗的样子感觉很奇怪,拎着饭盒问了一嘴:“贾哥!咋出这么多汗?”贾庆军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可能是因为天太热!”
赵静波拎着饭盒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了一句:“把汗擦一擦,别感冒了。”
贾庆军望着赵静波的背影心里高兴,李艳在后面蹬了他一脚:“不走了?愿意干你再干一会儿!”
贾庆军回到家,带着一天的疲劳,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直到妻子孙运霞喊他吃饭时才起来。
孙运霞自然还像往常一样饭菜端上桌,筷子递到手,就差用勺子喂了。
其实孙运霞是一个特内向文静的人,这一点他不否认也尤其喜欢。至于为什么后来婚前一个样婚后又一个样,那可能是生活压力造成的结果。
事实上这些日子他感觉特别不好,食欲一直下降,一直烧心,像火灼一样。
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尤其明显,可上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道不是器官上有什么毛病,而是心理造成的一系列问题,找过无数的名医,胃药抓了一大把,最后的建议还得靠他自己去调节。
虽然平时孙运霞对他恶语相向,但关键的时候还是挺心疼人的。尤其这一段日子好像与以前不一样,对此他心知肚明。
贾庆军勉强吃了一碗饭,然后就钻到客厅里面画画去了,准备参加庆迎七·一的画展。
在他看来如果时间比较充裕,还是画油画更好,尤其是写实性的油画,色彩逼真,层次丰富,老少都看得懂。但画完了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干透。
至于国画他又不太擅长,心里没底。
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画一张两开的大卫素描头像与一幅人物水彩。
虽然好长时间没画了,但毕竟他还是会画的,画起来还是得心应手。不知不觉贾庆军已经画到了半夜,若不是妻子孙运霞呵令他休息,这小子能画一宿。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