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运霞推开卧室的门,对贾庆军连眼皮儿都没挑。而是把脸扭到一边冷冷地说:“这婚还得离!改不了!昨晚不是定好了吗?怎么能随便反悔呢?找什么借口,难道不会避开双休日去办理离婚吗?”
贾庆军听后脸抽搐了一下,对着孙运霞愤怒地吼道:“不管你怎么说这婚就是不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贾庆军余怒未消,围着茶几转了五六圈,又在屋子里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跑回孙运霞的面前软下来:“媳妇!算我求你了!昨天的事儿全怨我行了吧?算我顺嘴胡说,我向你道歉!咱们别离婚了。
当时你我都在气头上,说的话不能算数,双方都是一时冲动,你就当我放了一个屁怎么样?
而且咱俩都在一起过十多年了,姑娘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孙运霞抬起头看了看他说:“贾庆军,你真行!挺大个老爷们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一张红嘴白牙怎么长的?难道是吃屎用的?改的真快啊!让我想一想……这样吧,只要你以后多关心这个家,而且多付出,我暂时可以考虑不与你离婚,同时也是给你我双方一个考虑的时间。”
贾庆军一听乐的一下蹦起来:“好的!就这么办!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珍惜,不让你失望!”孙运霞生气了:“行了!别蹦了!一会儿你把楼板蹦塌了……我现在去做饭,你吃完后好去上班!”
七月的早晨没有一丝凉意,再加上昨日的余温还没散尽,整个大街就更显得闷热,在这样的天气,人犹如坐在火炉里一样。
在车间里每一个空气分子都是燥热的,直往汗毛孔里面钻,让人难受的不得了。如果不开风扇,也许所有人都会被热跑了。
这天在烘干机的旁边干活简直活受罪,身上穿的衣服被汗浸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不说,脑瓜子还直冒热气儿,就跟洗桑拿差不多。
贾庆军看着李艳满脸汗水,急忙递过去一把用三合板做的小扇子:“艳儿!哥特意给你做的好东西,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