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吹弹欲破的秀靥上摸去。
曲羽衣杀心骤起,忽听毛峰“哎呀”怪叫一声,撤掌便退,手中慌乱乱抛出一块烧得通红的力炭来。
一屋子人莫名其妙,也不知这厮怎会将这东西抓在手里。
燕辞捧腹道:“淫爪子要小心些,瘦蹄子就算烧熟了也值不得下酒的。”
毛峰诧异万端,暗想莫非是这吊儿郎当的少年在暗中搞鬼?他混迹江湖多年,一直顺风顺水的,可别今天在阴沟里翻了船哟。
群修看其吃憋,反倒浮起了几分同仇敌忾之心。
毛峰察言观色,情知众怒难犯,眼珠滴溜溜一转,赔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人手欠,唐突了佳人,该死,该死。”说着轻轻朝自己抽了俩耳刮子。
他深知正派子弟假作大度的脾性,平素总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只需偶尔向其服个软,说几句奉承话,些许小事自可揭过不提。
众人耳根子、眼根子都软,看他这谦卑的态度倒觉不忍,似乎此贼除脾气暴躁外,并不像传言中那般作恶多端。
曲羽衣白衣寒碎,娇俏绝伦,有多少血气方刚的少年想揽之一亲芳泽,更何况是毛峰这等少条失教之辈。
逢讲道理者耍流氓,逢耍流氓者讲道理,小人无赖的本领,毛峰早就参悟得登峰造极了。
谁知燕辞比他更无赖,眨眼道:“即知唐突了佳人,就该割下狗爪子,表示歉意。”
观者舌桥不下,隐隐觉得燕辞不讲道理了。
毛峰愣了愣,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哭丧着脸道:“小人怕疼。”
“疼一下没关系,好男儿视死如归,别动不动哭哭啼啼的。”燕辞一本正经道,“若是怕得厉害,老子不介意帮个小忙。”说着拎起鸢尾剑就欲行凶。
毛峰见状,一屁股坐在尘埃里搓腿挠脚,还眼泪鼻涕齐下,泣道:“呜呜......小人生来就长得丑,再少只手可怎么活啊......”
群修看得目瞪口呆,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