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没睡,又喝了酒,虽然不会醉酒,但仍旧头疼。
寒冬腊月,他跪在冰冷的祠堂反省自己,燕飞等人要给他点个炭火,他都没有同意。
他看着供台上那一排排的牌位,有些烦躁的道:“我有时候觉得挺烦的,这事儿都怪你们,别的没遗传给我,倒是把心软的毛病给遗传了个十成十,所以,这事儿不怪我对吧?”
“萧瑾川那人太烦了,脑袋跟在寺庙开过光似的,他一知道我的底细,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我了,我好歹也是谢家人,怎么着也不可能任人摆布是吧?”
“所以,这事儿真怨不得我,人争一口气,身为谢家子孙,怎么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守在门外的燕飞:……
他本以为自家主子是在忏悔,可现在才知道,自家主子不是来忏悔的,是来责怪的。
真真是好孝顺呢!
里面供奉的牌位,恐怕是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就在这时,谢勇忽然匆匆跑了过来,躬身在门外禀道:“主子,宁姑娘回来了。”
谢怀孜闻言一愣,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回眸朝外间看去:“谁回来了?”
谢勇又重复了一遍:“宁姑娘回来了。”
谢怀孜整个人都有点懵:“她自己回来的?”
“不是。”谢勇回答道:“与她一同回来的,还有萧丞相。”
听得这话,谢怀孜愣住了,他抬眸看着上方那一排排的牌位,忽然气恼的道:“谢家人是笨死的!”
他立刻站起身来,打开房门,气冲冲的朝外走去:“他们在哪?!”
此刻池奚宁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同夏竹两人说着话。
夏竹看到萧瑾川,顿时笑的牙不见眼。
果然啊,小姐还是同萧丞相在一起了呢!就如同她之前以为的那个样子。
萧瑾川在参观院子,他也不避嫌,直接进屋转了一圈,然后来到院子外,朝池奚宁笑着道:“宁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