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下次了,如果她猜的没错,迦纳这货大概率在基地的时候都酒不离手,熏醉熏醉的。
“嗯...好。”
迦纳垂下寂凉的眸子,仰起脖颈悉数将剩余半壶酒都灌进肚子里。
他的背离开墙面,召唤出一只与苏雾雪绒球外形相同,可颜色是黑色的,黑煤球。
传送门在瞬间打开。
他拍了下苏雾岚的肩膀,意思就是不送了。
便朝着自己的床走一步,然后脚步虚软的踩在披散及地面的银发上。
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再次失重,跌倒在地毯上。
“你有必要喝这么多吗?搞成这样?”
苏雾岚从来不是管旁人私事的人,但迦纳对她有恩,几番并肩战斗情义怎么会少?
因此她的清冷的责备语气里带上些不忍心。
“本尊没有醉,负伤在身罢了。”
迦纳不想说因为贫血,血都给她吸走了,回来还一直在恼火的放血。
能站的稳才怪。
因此他直接趴在地上直接滚了一圈。
自证清白的拽开自己的衣领,雪白的锁骨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被虫族口器咬过的伤口。
他一用力,红裳被悉数扯碎。
造物主对魔族也许是极为偏颇的,恰到好处的隆起肌肉将他腰线勾勒的犹如神造。
如果不去看那些狰狞的伤口的话....
迦纳这具皮囊,已经到达了身为男人,最阳刚,最唯美,最精致的终点。
不过他的这具身体能被咬成这样,他位面的虫子很厉害啊。
“我帮你包扎一下?或者给你一刀让你重生恢复?”
苏雾岚是好心,但是一句给他一刀,还是让迦纳胸膛内升腾起一股滔天的火气。
毫无预兆,他心脏突然就疼了,抽疼的厉害。
她看他死,毫不在乎,并且麻木?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