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附近的二混子或者不愿意干活的村民,就算警卫来抓,他们往村子里面一躲,想找都找不到,村里的人也袒护他们。”
肖德强哼了一声:“以后总有人收拾他们。”
张栋捏了捏手指关节:“我现在也能收拾他们。”
肖德强嘲笑自大的小鬼:“哟嗬,你挺有自信嘛?”
“当然,我可是练过的,我还会打枪。”
张栋一翻白眼:“不信就练练。”
“好啊,回头找个训练场比划比划。”
一路说说笑笑,车子渐渐驶入市区。
到了齐市,司机把肖德强和张栋送到了火车站,他们还要再坐上一天的火车。
这年代的火车,就是人们俗称的绿皮车,清一色的深绿色外壳,有不少地方脱漆,掉皮,一看就知道是使用了很多年了。
车窗采用的是老式推拉窗,因为没有空调,夏天时打开空还能吹到一丝风。
但因现在是秋天,气温不高,窗户关得紧紧的,整个车厢透着闷闷的异味。
张栋上次坐火车的时候,还是做的动车,干净舒适,比飞机还好坐。
其实简陋没关系,车厢里吵闹也能容忍。
但是这种混杂了各种腥味,汗臭味,泥土味的感觉实在难忍,张栋差点吐了。
考虑到在火车上吐,味道会更难闻,张栋只得强忍着,感觉胃里一阵一阵抽搐。
在小镇里待得太过安逸,张栋觉得自己矫情了不少。
肖德强给张栋换了个窗边的位置,张栋打开车窗深深呼了几口气才觉得好点。
后边座位有个人突然探头骂:“喂,你这么开窗,风全吹我头上了。谁家小孩啊,有没有教养?”
张栋不悦,但是晕车难受,他不想惹事,于是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晕车,等会好点了,我再把窗关上。”
那人站起来,看到趴在窗边的张栋,厌恶地捂住鼻子:“你这小孩,你可别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