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展开翅膀,沉甸甸的重量,瞳孔里浸满冰冷,嘴里发出猛兽低吠,像是警告又像是回应池柠的话。
靠,莫不是它能听得懂人话?
池柠戒备地往后仰着脑袋,生怕猎隼一个不高兴啄掉她眼珠子。
“我道歉,我道歉,不拔你羽毛,我给你抓老鼠吃!”
该怂的时候她绝对不会硬拼!
猎隼这才被安顿下来,扭着小脑袋理着翅膀上的羽毛。
池柠解下绑在它爪子上的布条,展开卷起来的玄色布条,里面竟是放着一根……干草?
不对,不是干草。
她举起花瓣因为布条捆绑太过用力而掉光的干花,不解歪歪脖颈。
“什么意思?”
翻看一遍玄色布条,也没见到半个字。
“你主人什么意思?”
她问猎隼,猎隼继续理着羽毛,没搭理她。
没得到回应很正常,要是这只鸟开口回答她疑惑,事才大条。
猜测不出大反派想表达的意图,她干脆不想,把落在小臂上的猎隼扬向天空。
猎隼在她头顶转了一圈又落下来。
“你自己去玩吧。”
她又扬起猎隼。
猎隼还是转了一圈又落了下来,没有像之前一样离开。
“小王八蛋搞什么鬼?”
摘了几片梨花树的绿叶,用玄色布条卷起来绑在了猎隼的爪子上,再度试着扬起它。
这次猎隼没有飞回来,而是飞向遥远天际,留下一脸蒙圈的池柠。
她就试一下而已,没想到鸟就飞走了?
小王八蛋的鸟有病吧?
黄土翻滚,尘土浓郁之地。
崔行珏一行人在第二日的傍晚赶到天峰山山脚下。
他左手高抬,示意众人停下,坐下黑马喷洒热气。
陈赤炎问道:“崔公子,怎么了?”
一直急着赶路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