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火?”
蓝玉道:“可不是么,换做其他皇子,早被陛下骂出去挨板子。”
“就连太子,也不敢在朝堂之上对朝中大员这样干吧。”
傅友德打了个响指,道:“我懂了,蓝玉你是想让我去找六皇子,让他去劝陛下,让我们尽快北伐?”
蓝玉扶额:“傅将军,你脑子里怎么只有北伐。”
见傅友德完全一副不开窍的样子,蓝玉直言。
“傅将军,你可知陛下为何不让你上早朝了吗?”
傅友德:“陛下不是说了,我年纪大了,不必日日早朝。”
蓝玉:“你年纪大?你年纪能有陛下大?”
“战场你都能上,上个早朝能让你身体垮了?”
傅友德不解:“蓝玉你的意思是?”
蓝玉道:“你发现没有,自太子病重以来,咱们淮西来的这批武将,是不是渐渐地都很难见到陛下了?”
“依我看啊,陛下是让咱们这批人,渐渐地消失在朝廷。”
“最好是,莫名其妙地在家中暴毙。”
傅友德眉头微皱:“蓝玉,这话你可不能胡说。”
蓝玉并未理会,而是接着说道:“咱们这帮人,一直以来都是围着太子转的。”
“太子健在时,陛下也乐于见着我们将来辅佐太子。”
“若是太子顺利继位,咱们这群人自然没事。”
“可是现在,太子薨逝,那咱们这群之前围在太子身边的人,陛下会怎么处置?”
傅友德试探性得回答:“辅佐新继任的太子?”
蓝玉有些无语,但还是继续分析着其中利害关系。
“我姐夫常玉春,是太子的岳父。”
“傅将军你、王弼、冯胜以及咱们手下的这批副将、子侄,都跟我蓝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明白一点,在陛下眼里,咱们这批武夫,都是穿一条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