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都抛之脑后了?
谁知道苏玉辙到底经历了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陈云凰把他的心伤得狠实了,她赛西施不听周子衡劝告,继续口无遮拦,苏玉辙迁怒于她可怎么办?
越貂婵的手被冻伤了,听说一到夜里就奇痒难耐,越貂婵天天夜里鬼哭狼嚎,不能安眠。
越貂婵那个吏部尚书的爹又惊又怕又发愁,一夜白头,卧床不起,都不能来种地了……
赛西施想到这些心里直打鼓,如果苏玉辙真被她惹火了,她轻则致残,重则致死,反正不得善终……
“说话,怎么不说了?”
苏玉辙催。
苏玉辙越这样,周子衡的汗珠子就越多,赛西施就越不敢说话了。
君心难测。
不管苏玉辙是真忘了,还是压根就不想提陈云凰,都不该是她赛西施操心的。
她该操心的是周子衡,那还是她的真命天子。
她要是乱说话把周子衡吓死了,她后悔莫及。
想到这里,赛西施强笑道,“这位皇后确实很会讲故事,她、她就是大陈女皇陈云凰。她嫁人之后越发有趣了,如果有机会,陛下让她亲口讲几段,陛下听了一定欢喜。”
苏玉辙好笑道,“头次听说当了皇帝还有给人家讲故事的嗜好。她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什么结局?”
赛西施本来想硬着头皮实话实说,这时见苏玉辙阴晴不定、高深莫测,一时拿不定主意该怎么说。
这时,周子衡轻咳了一声,艰难道,“陛下,微臣有些不舒服……”
苏玉辙转头一看,见周子衡好像确实“病”得不轻,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微臣……饿的慌,从早上就没吃饭,现在眼冒金星,浑身虚汗,让西施扶微臣回去吧,赶紧做些饭与微臣吃了就好了。”
周子衡抹着汗道。
苏玉辙抱着威武起身,“原来如此。赛小姐,你快扶子衡回去歇着,多给他做点好吃的。”
赛西施如获大赦,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