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了。
尖锐的疼痛每时每刻噬咬着她的神经,她想死都无能为力,因为程潇湘命人挑断了她的手筋和足筋,她寸步难行,四肢俱废。
屋子里散发着血腥和腐肉的陈臭味儿,令人作呕。
陈欣怡扶着门框,看着杜鹃呵呵笑起来,“想喝水啊?你喝尿吧!”
“好……”
杜鹃太渴了,嘴唇已干裂脱皮,血肉外翻。
陈欣怡闻言大喜,一会儿的工夫,端着一瓢尿回来,送到杜鹃面前。
杜鹃什么也顾不上了,仰着脸,期待地看着陈欣怡,两只原本漂亮的眼睛艰难地睁着,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陈欣怡刚要喂她喝,蓦然看到杜鹃完好无损的脸,一股戾气涌上心头,把那瓢尿劈头盖脸泼向了杜鹃,“贱婢,你活该!那天你要是把太医给我找来治好了我,我就不会容貌尽毁,也不用忍饥挨饿。你离心叛主,异想天开想当贵妃压制我,哈哈……你个蠢材,陈坤成是我哥,怎么能容得下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尿水顺着杜鹃蓬乱打结的头发嘀嘀嗒嗒往下流,泛起腥臊的气味儿让杜鹃干呕起来。
陈欣怡看着生气,上前给杜鹃一记耳光,“还敢嫌弃我的尿?你这张狐媚的脸也就得用尿好好洗洗,一股子臊气!”
杜鹃艰难地喘息了一会儿,掀起眼皮,嘲讽地看着她,“我不得好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嘿你个活死人,还敢咒我?我怎么都是金枝玉叶,你算什么东西?”陈欣怡气得声嘶力竭,起身抬脚就踩在了杜鹃的腰上。
“啊——”
杜鹃发出一声惨叫,瞬间痛昏了过去。
陈欣怡狠狠踢了她一脚,“起来呀!不是挺有能耐吗?跟我斗,我呸!”
杜鹃软绵绵地动了动,没有任何反应。
陈欣怡看着她那张憔悴却仍有几分姿色的脸,越看越生气,“你把我的脸毁了,我也不能让你好看了,你等着,我找刀,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