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凝眸盯着她,把手慢慢探进怀兜里。
如果他真拿出四象御玺,能施展皇道龙气,她便信他。
可惜,男子掏出来的是只锦囊。
男子将锦囊放在手心举过来,愠怒道,“在里面,要看自己看。”
呵,她才不上当呢。
苏玉辙从来没有把四象御玺装在锦囊里。
虽然云凰暂时不知道这男子是怎么知道小青蛙和玉镯的来历,但既然他答不出飞凰图何在,而且行事风格与苏玉辙迥然,那他根本不是苏玉辙。
云凰笑了,明艳的笑容如平静的水面漾开涟漪,风情无限。
男子暗暗松了口气,看云凰伸手来拿锦囊,眸中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阴戾。
没想到,云凰突然侧身挥剑下切,狠辣决绝!
龙吟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男子猝不及防,举着锦囊的手齐腕而断!
“啊——”
男子目光抽动,弯腰握腕,失声惨叫。
云凰横剑在前,薄如蝉翼的剑身不染纤尘,丝毫没有饮血后的污浊。
男子恼羞成怒,睚眦欲裂,“陈云凰,你这恶毒的贱女人,伤我宗主,灭我同族,又偷袭我,你死有余辜!”
云凰不敢轻敌,一声不响高度戒备。
她倒不是怕这男子有多厉害,而是怕这法阵。
苏玉辙对法阵颇有研究,可如今却被隔绝于法阵之外。
就连威风和威武也未来前援,她只能孤军作战。
她却对法阵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只是之前曾听苏玉辙讲过八阵图。
苏玉辙当时很照顾她的情绪,蹲地画图,以石子为兵,讲解详细。
云凰虽然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但一直以来,她没有仔细参详八阵图的奥妙,根本不得其解。
如今,她身陷其中,如待宰的羔羊落于陷阱,心中难免惶惑。
但她并没有自乱阵脚,凝神戒备的同时,努力寻找破阵之法。
暴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