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朝她看了过来。
贤妃气的一屁股坐了回去,上下两排牙齿打架发出刺耳烦躁的声音:“这个贱人,怎的运气这么好!”
沈惊蛰惊醒,发觉自己在思雨怀里,就猜到大约发生了什么事,她懒洋洋起身,整理好衣裙,仿佛没事人一样重新爬上马车:“贤妃娘娘,我不小心从马车上掉下来了,不知可否让我坐回去?”
贤妃越看她越是心烦,偏偏难以收拾,一手揉着泛疼的太阳穴,咬牙切齿:“本宫刚才可看见,那死狐狸碰了你,指不定身上有什么病呢,你给我滚下去,免得把病传染给本宫!”
说罢,她命人把马车门狠狠关上,冷声嘲讽道:“如今也没有多余的马车了,七王妃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眼看门在面前关上,沈惊蛰摸了摸鼻子,既没有恼,也没有怒,她混入人群里,自在的走着,正好看看路边风景。
身后一阵马蹄奔来,她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人已在容行渊马上,容行渊伸手环住她的腰,轻声贴耳笑道:“本王可不舍得王妃走回京城,正好这马上还缺一人,王妃不如就陪陪本王?”
沈惊蛰嫣然一笑:“那妾身就不客气了。”
二人夫妻走马观花,有说有笑,恩爱的羡煞旁人,那贤妃坐在马车中,更是气的双眼几乎滴出血来。
“该死的容行渊,该死的沈惊蛰,该死,都该死!”
回到京城不过三日,沈惊蛰还没休息够,苏家忽然派来管家,登门要求沈惊蛰去为沈宝珠看病。
沈惊蛰理都不理,直接派人把人打发了去。
没多久,沈夫人就带着家仆,浩浩荡荡的冲上七王府的门,在门外哭天抢地,声势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攻城的。
“惊蛰,你和宝珠是同胞姐妹,如今宝珠得了重病,你怎能坐视不管,你这是要活生生剜了为娘的心呀!”
沈惊蛰随意她在外面怎么叫喊,都不搭理,沈夫人说她不孝,她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