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了吗？”
沐莜莜手指拽了拽衣角，她的语气淡淡的，不掀波澜。
秦樊点头，“嗯。我去配合实验，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
末了，他又突然抬起头，澄澈的眼睛发着光。
“……你会等我回来吗？”
沐莜莜下意识错开了他的视线，被秦樊捕捉到，他收起外露的情绪，冷笑一声，声声自嘲。
“你不用回答我了。”
秦樊转身欲走，沐莜莜伸了伸手，不知从何说起，她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谁知秦樊突然在门口处又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
“向亭亭，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我不愿意做你的弟弟，也不愿意做你拒绝别人的挡箭牌，更不愿意化身丧尸最终与你分离。”
他心中很清楚，他在一点一点地变成完全的丧尸。他的体温越来越低，而在看到沐莜莜时，他体内的血液好像都在叫嚣着。
秦樊不知道那是出于狩猎的本能还是出于爱意。也许是两种都夹杂了吧。
他不能再这样呆在沐莜莜身边了，他会伤害她的。像之前那座大楼里一样。
“我知道你喜欢了江川很多年，也被他伤得很深，所以不要怪我这样做，我在帮你了结一切。江川从来都配不上你。无论你是否接受我，我都不允许他再伤害你。原谅我，亭亭。”
原谅他无法正对着她说出这些话，原谅他害怕被她此刻的表情刺伤，原谅他一直以来不敢争抢的怯懦，原谅他做过的那些让她困扰的事。
原谅他吧，他爱她。
秦樊拂袖离去，大步流星。
然而沐莜莜呆在了原地，神情呆滞，她的表情没有秦樊想象中的任何会中伤他的情绪，也没有任何羞涩之意。
因为秦樊看不到她，所以刚刚，她不需要任何伪装。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秦樊说。
但她觉得心里闷闷的了，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