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说完陈温便拿着一筐子的野菜去厨房做饭了,小山村人不多,可是很团结,谁家有事了都会去帮忙,人少人心更加的团结。
晚上赵构与陈家父女坐在一起吃饭,饭菜很简单,一些杂粮面饼,一些稀粥,一盘蒸菜。对于赵构来说,这简直比乞丐吃的还差,可能在皇宫之中没有这种经历,就算再现代也没有这么吃过。赵构呆呆地看着饭菜,没有动筷。
陈温在一旁则说:“快吃啊,这些野菜都是去火消炎的,天然野生的。”
赵构笑着说:“好,吃吃吃。”
赵构知道,若是没有这两个人自己的一生或许是为百姓,那是自以为是的为百姓,如今真正的到了农家,才知道百姓的生活究竟有多苦,可是他们并不会因为生活的苦痛就堕入深渊,一蹶不振。他们保持着对生活的乐观,那种对生活的向往与热爱让赵构越发羞愧。
自己不过是打了败仗,一蹶不振,整天郁郁寡欢,幸好有陈温姑娘每天在身边照顾自己,开导自己,使得自己在思想上的愧疚。
这么多年以来,赵构知道自己是李继深,他不是赵构,如今又成了楚时,他也许不是赵构,不是李继深,也不是楚时,他就是他自己,真正的自己。
饭桌旁边的一盏小灯是屋子唯一的光亮,比起开封城大殿里的灯光犹如海中小灯,只是眼下的环境,条件对比,越是能够刺激赵构的内心,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陈温:“楚时你家是哪里的啊,又为什么来到上都啊。”
陈父:“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快吃饭。”
赵构:“陈叔,没事的,我是开封人,跟随步军一起前往北线边境,我们三兄弟一起参的军,那晚大雨,午夜蒙古的骑兵从四面方来攻击,我被射中眼睛,幸好我两个兄弟将我安排到此处,才能留的一丝性命。”
陈温:“你是宋军的将士啊,那你杀过金人没有?”
赵构:“当然,我肯定杀过金人啊。我与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