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祀:“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盆水既然泼到我陈家了,我还真就管得着。”
刘翠莲被他的话噎住,恼恨地看了陈祀一眼。
姓陈的平时跟个闷木头一样,讲起话来怎么也这么难对付。
陈祀把木罐放下,看着母子二人说道:“这是第一次你们企图在我面前打她,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澄娘……”
刘翠莲挺直腰板道:“怎么样?你还想打我?”
陈祀敢动手她就敢倒地上去!
之后别说是一月一两银子了,她这辈子都赖到陈家来。
陈祀抬了抬眼,爽快道:“我不打你,但你儿子的腿会不会断就不清楚了。王忠就是个瘸子,你们可以先去看看他怎么走路。”
对女人动手不是他的作风,但她不是有个儿子吗?
苏有庆就是她的软肋。
苏有庆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可不想被打断一条腿。
果然,一提起苏有庆,刘翠莲的眼睛都瞪大不少。
“你敢!”刘翠莲紧张道:“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跟你拼命!”
陈祀声音一沉,“我陈祀的名头你在村里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刘翠莲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落不得好下场的一定是苏有庆。
陈祀说完揽着苏澄的肩膀走回屋里。
苏澄双眼放光地看着他,“你正色起来挺能说的么!这么有气势,平时为什么不多说几句?”
闷木头一定是她对陈祀最大的误解!
陈祀低头看她,“不重要的事没必要多费口舌。”
要不是苏家这两个人跑到他的地盘里来霍霍苏澄娘,他在别的地方遇上这两个人,定然是连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
当初他接纳澄娘就是为了给元仁找个娘,不至于让元仁的童年过的太缺失亲情。
但这并不意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