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街的投资基金聊聊,如果以后真要把安德森踢出去,还是得多储备美元基金。如果安德森因为被踢出去而恼羞成怒,说不定会破坏咱们拿德国这边其他投资基金的钱,我不得不防。”
董锵锵对融资不如端木了解多,说不出什么建议,只能应允。
“《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颁布后美股是继续下跌还是触底反弹咱们说不准,所以你尽量还是每天能看盘,有情况随时电话沟通,不用管时差。”端木叮嘱道。
“我有个想法,如果可能,你最好能见见那个‘股票柠檬’网站的创始人,跟他聊聊,我读了他写的所有做空报告,我觉得这家伙还是有些东西的。”董锵锵郑重建议道,“如果能见到也可以侧面打听一下他有没有程序员,有几个等等,咱们可以借鉴。”
“这个应该不难。汉斯那个朋友还没下文吗?”
“一直联系不上。”
“招人方面有进展吗?”
“我在很多网站和论坛里发了贴,目前没人发简历。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你知道美股有几千家上市公司,就靠我一人一家家翻它们是不是安达信的历史客户,进度实在太慢,我想找几个实习生,每人每月开400欧那种的,这样效率能高一些,你觉得呢?”
“你也是公司创始人,”端木在慕再上赚了钱,心情大好,同意得异常爽快,“以后像这种事就你自己定吧。”
董锵锵忐忑不安地回到家,老白在还他钥匙的同时,还把一大摞邮件交到他手里。
他仔细筛了一遍,里面有保险账单、银行账单、话费网费账单以及各种垃圾小广告,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德国大学的信,甚至连一封拒信都没有。
有时,没任何反馈比直接拒绝还让人煎熬和烦躁。
望着董锵锵咸菜一样的脸色,老白幽幽问道:“周末有时间吗?”
“你又有团了?”董锵锵惊道。
老白摇摇头,苦笑着反问道:“都给你一个了,再有我还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