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审核部,但我其实已经问过大学那边了,它们让我提供APS证书。”
“现在全德的公立综合大学和公立应用技术大学都要证书,不管你去哪里读都一样。”
“所以我才想问你,你觉得,如果我马上飞德国,然后从德国给北京APS寄材料,是不是也能跟你一样拿到APS证书?”李雷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但他的声音很虚,显得很没底气。
“你飞到德国再寄证书回去?”董锵锵对李雷的想法越发感到费解,“那你想过没有,如果APS审核部要求你提供机票,签证复印件以及大学的考试通知书Zulassung你怎么办?这三份文件上都有时间戳,如果三个文件上的时间没对上,他们可不一定能给你APS证书。”
“什么意思?”
“如果你来德国,你的机票上有日期,签证上也有你的入境时间,大学发你的考试通知书上也有发送通知时的日期,这三个日期如果都是在APS考试制度颁布之后发生的,审核部那边可能会因此怀疑你这么做的动机,比如你是不是为了逃脱APS考试而先出国再寄材料的,我听说这个考试分为笔试和口试,两部分都难都有人挂科,如果对方怀疑你,可能就不会受理你的材料,这个风险你最好先了解清楚,免得辛辛苦苦飞过来了拿不到证书,像我就是到了德国后才被大学突然要求提供证书的,没有就不准参加入学考试,但我的大学考试通知书上根本没有提过需要我必须交APS证书的事。”
“哎,”李雷沉默良久后长叹一声,“我就是不想审那玩意儿才这么折腾的。你说的我也怕啊。”
董锵锵身后的靶场门忽地被推开,雷兰亭和老白有说有笑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没看出来啊老白,准头可以呀,都是10环,手挺稳啊……”雷兰亭不服气地问道,“之前练过吧?”
董锵锵一看便知雷兰亭肯定又输了老白一次。
“不是有瞄准镜么?”见董锵锵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