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我去看了,四周还被警方封锁着,不能进,隔着铁丝网只能看见一片深坑,坑旁边的教堂外墙上挂满了各种吊唁品,但其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拍了拍董锵锵的肩膀,“先走了。”
临下楼梯前,端木忽然顿住脚步,抬头问站在门边的董锵锵:“那个老白后来什么情况?”
“人没事儿,已经回来了。”董锵锵轻声答道。他知道端木看不上老白,所以整晚只字未提老白的遭遇,见端木忽然提及,猛地想起自己为了凑老白的赎金还跟端木借了5000马克,忙道,“你借我的钱我会尽快还你,等我能打工了……”
“不是钱的事。”端木不耐烦地摆手拦话道,“我就想再告诉你一次,那人人头次,跟他走太近你小心惹火烧身。”
董锵锵心道要是让端木知道老白以后可能会住自己楼下,估计他以后就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当下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端木扬了扬皮手套,晃晃悠悠地下了楼,没过多久,楼外响起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又过了几秒,轰鸣声渐渐远去。
由于预科放假和伤没痊愈无法打工,董锵锵只能每天窝在家里看书。他除了把曲珊的德国政治课笔记重新复习了一遍,同时开始第二次看端木之前发给他的各种研究报告和工具书,特别是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他没想过自己以后是否会像端木一样做股票投资,但多看书总是没错的。
转过周,端木去法兰克福找了在圣基茨开公司的代办机构。老白则在处理完慕尼黑的事后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汉诺威,租下了董锵锵所在小楼的一层。虽然董锵锵没有细问,但老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德国警察后来又因为涉嫌非法捕猎的事传唤了他和雷兰亭几次,但结果就像雷兰亭预测的一样,调查最后无声无息地就没了下文。他既不知道结果如何,也不知道是谁举报的。被问询搞得不胜其烦的董锵锵最后甚至考虑成为本地猎人俱乐部的会员,考取猎人证,顺便再学习一下如何使用猎枪,这样如果以后再抓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