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尤其是董父,说了几句后又倚老卖老地教育起董锵锵来,董锵锵知道这次董父居功至伟,也就不反驳,安静地让董父说个痛快,最后还是董母看不下去,把董父打发出去买菜了。
听着电话里一家人热热乎乎开开心心地聊天,董锵锵忽然心生恍惚,印象里上次这么聊天好像还是他中学的时候,似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十年就过去了。
在董母的催促下,他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坐在车里,董锵锵渐渐冷静下来。
今天是8月15日,如果9月1日开学,那8月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月的打工时间了。他现在每月除了要负担房租、保险和生活费外,还要开始养车。当然,这是他自找的。毫无疑问,接下来的半个月想办法努力赚钱就是一等要事。
可喜的是,他现在不仅有驾照还有车,就算不能再带旅游团了,他还能去劳动中介找找有没有需要车的工作,间或跟端木一起炒炒股,再不济还能去抓野猪。不管怎么看,他现在在打工上的选择都比他刚到德国时要好了很多。
他记得市区的那家劳动中介旁就有一家宠物医院,正好可以把鹦鹉拿过去让兽医帮忙检查检查。
半小时后,董锵锵把车停在了宠物医院的门口,先把鹦鹉交给了里面的兽医,然后才步行进了劳动中介。
他的运气简直好到爆,劳动中介里所有时薪超过9马克的工,不论长期的还是短期的,要驾照的还是不要驾照的,都在上周刚放出来时就被从德国各州涌到汉诺威的打工大军瓜分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时薪4或5马克的鸡肋工孤零零地挂在用工墙上。
这让董锵锵颇感无奈,看来想赚钱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去抓野猪。
他不死心地给约翰逊又去了个电话,哪知约翰逊却把他一顿好夸,直言自从董锵锵去过稻草人酒庄后,葡萄园里别说野猪,就连狍子刺猬都没再出现过。他感激董锵锵感激得一塌糊涂,董锵锵却越听心越凉。
当他再次回到宠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