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说出自己的忧虑。
“她不敢。”余姜海轻笑一声,“我找人查过了,她还有两门考试就可以毕业拿硕士文凭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这些的。”
“可是……”陆苇不放心道。
“没有什么‘可是’了,我说了交给我,你给我打电话难道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吗?”余姜海不耐烦地把烟按灭在飘着几根剩面条的大海碗里,“还有其他事吗?”
隔着电话,陆苇自然看不到余姜海脸上的不悦,她赶忙示好:“嗯,那麻烦你了。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考试是什么时候的?”
“应该是下周,具体时间我晚点告诉你。”余姜海说完粗暴地挂断电话。
陆苇不知道余姜海会怎么解决这事,心里忐忑了一会儿,闷闷不乐地去大学图书馆继续写论文去了。
冬一晴蹑手蹑脚地推开张英芳办公室的门,看到张英芳正呆呆地看着屋里的绿植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像,不知在想些什么。
“芳总……”冬一晴轻轻招呼了一声,但张英芳充耳不闻。
“芳总……”冬一晴提高了音量,张英芳精神恍惚地转过头去,用手背擦了擦脸。
虽然没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但冬一晴仍觉得非常尴尬,看到前上司的窘态毕竟不是件好事。她刚想退出门去,张英芳忽然开口。
“有事吗?”刚从医院回来的张英芳虽然语调和往常差不多,但语气中带着一种虚弱感。
“刚才我的工作内容已经调整了,另外我现在的直接汇报对象……是张英飞总。”冬一晴小声说道。
“知道了。”
“您的身体……好点了吗?”冬一晴大着胆子关心道,虽然和张英芳是上下级且张英芳平时待人较严厉,但冬一晴莫名地习惯张英芳的德式管理风格。一想到以后要天天和张英飞打交道,冬一晴就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我有件事想问你。”张英芳没理会冬一晴的关心。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