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婆的建议、决定以后还是要把德国公司交给张英飞打理后,这种愧疚感就慢慢演变成一种负罪感。他不想看着女儿最终既没得到公司,还带着一身伤病、孑然一身地离开(即使她还有公司股份可以领分红)。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希望至少能看到自己的女儿是身体健康的。
“即使我需要休息也不会把股份都转给张英飞,他管不好公司,只会把公司领向灾难。”张英芳转头对着沉默的张全福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管不好公司?你有什么证据就这么血口喷人?”张英芳的话使得张英飞恼羞成怒,好像炸了毛的公鸡一样跳了起来。
“德不配位。”张英芳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吗?”
张英飞猛地一激灵,以为她知道了自己和藤野的勾当,心虚地回了句:“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作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利用职务之便揩公司的油水。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当总经理?反正现在也没外人,我可以把你做的那些事一件一件列举出来。”说着,张英芳走到文件柜旁,从一堆文件夹中抽出一个蓝色文件夹,“啪”的一声掷到了办公桌上。
张英飞睨视着桌上的文件夹,瞅了瞅张英芳,又看了看张全福,没再说话,转身重重地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张英华越看越觉得有趣,这场戏比他想得还要好看,对一个在公司没有话语权只能领分红的局外人来说,没有比又拿钱又看戏更有意思的事了。
就在张英华琢磨着该怎么给两人再各加一把柴火时,张全福缓缓站起身,面容严肃道:“你们说够了吗?”
张英芳和张英飞都板着脸,一声不吭地坐着,眼望着别处。
“我已经想好了,”张全福沉思片刻,“张英芳的股权暂时转到我名下,投票权也转给我。从今天,从现在就开始休息,至于何时恢复总经理职务以医生的诊断书为准。同时我特许由她担任公司跟德国人谈判时的特别顾问,但除了顾问工作,她暂时不参与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