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说那个词,灵机一动找了个代词,“fkk吗?”
听到这个词,方科急忙摇头否定:“不不,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对方着急的神情,陆苇反而感到意外:西方绘画艺术难道不是一直都很开放吗?难道自己误解对方了?还是对方为了蒙骗自己才故意这么说的?
“模特是在浴缸里,但我可以保证,她是穿着衣服的。唔,穿着浴衣。”
陆苇踌躇了几秒,犹豫道:“我能考虑一会儿吗?”
“当然,当然。”方科用手指指天花板,“我就在办公室。你考虑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看着方科信步走出画室,陆苇的心情变得纠结。一方面,因为自小受到的教育,她不想当浴缸中的模特,但另一方面,这个工作确实不累,几乎可以算是弯腰捡钱。更难得的是方科对她很有耐心,她担心如果自己表现得挑肥拣瘦,会弄巧成拙丢了这份工作。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包里的手机发出了嗡嗡声。陆苇习惯工作时把手机调成振动,此时赶忙把手机掏了出来。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余姜海劈头盖脸地质问:“你刚才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刚才打工,没法接。”陆苇实话实说。
“你不都是下午和晚上打吗?”余姜海知道陆苇很少说假话,态度缓和了些,开门见山道,“有件棘手的事要你帮忙。”
陆苇心里一紧:“棘手?”
余姜海匆忙改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想让你帮我约个人。”
“约谁?”
“方瑞尔。”
陆苇一愣:“她?她怎么了?”
“考试的事。”余姜海把话只说了一半。
陆苇有些慌神,急忙环视四周,同时用手捂嘴:“出事了?”
“其他的事见面说,你几点下班?”
“唔,”陆苇迅速盘算了一下,“17点差不多。”
“那好,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