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的,一个周末挣了2000马克,税后合着也是小一万人民币呢。”雷兰亭边说边比划了一个2的手势,“我就是听他说了以后才决定试试的。”
“汉诺威和柏林的情况不一样,你也不一定能卖2000马克。”董锵锵给他解宽心,“还是跟我一起抓猪卖靠谱。”
“如果不让我卖,那我的沉没成本就太高了。”雷兰亭摇了摇头,情绪有些低落。
“什么沉没成本?”
“我把之前打工挣的钱的一大半都投了进去。如果不让卖,那就全都砸手里了。”雷兰亭哭丧着脸。
“那你买的是什么?”董锵锵忍不住问道。
冬一晴忙着把公司跟法国人的合同整理好,中午下班就晚了十分钟,结果被张硕堵个正着。
从公司的行政级别上划分,张硕这个挂名的副总裁还是她的直属领导。虽然不待见他,但毕竟大家都在一间公司里。即使不喜欢张硕,冬一晴也不能直接甩脸色给他看。更何况张英芳还特别交代过她。
“美女还不吃饭啊?这么勤奋?”张硕嬉皮笑脸地走近冬一晴的工位,抬手把一朵红玫瑰插在了她桌上的笔筒里,“鲜花赠美女,送你的,不客气。”
“有事下午再说吧,我要去吃饭了。”冬一晴站起身,拿起坤包就要走,张硕一个滑步拦在她的面前。
经历过张英飞那次醉酒后,冬一晴已经对男性的这个动作没有之前那么恐慌了。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张硕:“我现在不能去吃饭吗?张总。”
“当然可以,事实上,”张硕转了转眼珠,“我想说的正好就是请你吃饭。”
“谢谢。”冬一晴刚想礼貌地拒绝他,说自己吃不惯大鱼大肉。又觉得太直接不礼貌,想了想,婉拒道:“我中午已经和人约好了。”
她知道张硕正在追求车荔子的事,她不想跟他搅和到一起去,尤其是她觉得张英飞似乎也在追求车荔子时。
“那晚上怎么样?我知道法兰克福有家地道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