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董锵锵片刻:“你是谁?”
“我是顾欣的德国同学,我叫董锵锵,顾欣现在德国,这几天联系不上她父母,很着急,我正好在国内,她就托我来家里看看怎么回事,这是我的身份证。”
董锵锵说着掏出身份证放到脸颊旁,同时退后一步拉下自己的口罩让对方参照看,主动验明正身,但他不确定这么黑的环境里对方是否能看清。
门里亮,门外黑,里面的人确实分不清身份证上的人和面前站着的男子是不是同一个人,但董锵锵身份证上的“110108”和他的叙述还是让董锵锵得到了对方的信任。
那人叹了口气:“老顾他们老两口儿都病了,半夜被一起拉走的。”
董锵锵心一沉:“是非典么?”
对方摇了摇头:“不知道,半夜被拉走的那谁能知道。”
“那您知道他们被拉到哪家医院了么?”董锵锵迅速盘算离芍药居最近的三甲医院。
对方还是摇头。
眼见对方一问三不知,董锵锵又问:“那我去派出所应该能问到吧?您这片儿的派出所怎么走?”
那人想了想,道:“你还是先去居委会问吧,这事儿他们肯定知道,封条好像是他们贴的。”
949. 不留一丝遗憾 (第2/2页)
董锵锵谢过热心邻居,按对方告诉的位置很快找到了居委会。
他本来担心居委会的人早就下班只能明天再来,却没想到还有人在值班。
在看了董锵锵的身份证又听了他说明原委后,居委会的人如释重负地握着他的手:顾家二老都已住到最近的三甲医院,但医院并没告知居委会二老的病因,居委会的人也就无从知晓二老到底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只知二老都病的不轻,当天就进了重症监护室。由于二老意识都已不清醒,医院让派出所和居委会的人帮忙联系女儿,但二老的手机里都没找到女儿的手机号,家里也没找到,派出所不知怎么也没联系上在德国的顾欣。由于一直联系不上,二老的住院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