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堆东西,肉食、服饰等都是祭礼紧需之物。
“这······”
随着郭安玉的指点,看到这数目繁多却应有尽有的物品,上官陆除了震惊、喜悦和幸福,似乎不能再有其他情绪。
“呆、子,祈祀宣唱的事情黄婶都给我说了,担心姜叔他们几个操持不齐全,我就吩咐香儿将这祭礼所需一应物什全都置办了,只是此前一直没有时间给你送过来。”脸上洋溢着满足、开心的笑意,郭安玉说着说着还掀开一个个盒子,对照着单子唯恐有所遗漏。
“玉儿,这就我们四人,简单一点就行,这···是不是太多了点啊。”
“哼,你是在说我多事吗?”
“不是、不是的···”
面对郭安玉,上官陆似乎真成了对方口中的呆、子,傻、子,连心上人是佯装恼怒都感觉不出来,变得惊慌失措呆头呆脑的。
“陆哥哥,我知道,只是你这一年都在京城,而我却没能常来见你,人家想你了。”说到最后,郭安玉的声音是越来越小,近乎蚊鸣一般。
可就算如此,上官陆却依旧听的真切,当即便深情的喊了一句:“玉儿···”
四目相对,满是浓浓的爱意,肆意飘散,一切尽在不言中。
郭安玉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在息所内也就停留不足一刻钟的时间,就在郭安玉走后不久,姜愧自息所外匆匆返回,来到正在清点物品的上官陆身边沉声说道:
“主子,飞草堂,异动。”
“现在飞草堂有动?”
上官陆有些难以置信,鞑子竟然会在祭礼这个节骨眼上有所动作,毕竟自他与姜愧确认这飞草堂便是鞑子在京城窝点之后,便一无所获。
“是,就在方才,无面易市前蛤蟆与我吃酒言及,说他虽没有约到飞草堂掌柜,却通过飞草堂伙计得知,他们掌柜昨日才回到京城,然后便去向不明。”
“姜叔,如此来说,这飞草堂的掌柜前些时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