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对劲轻声叫道:“江头、江头。”
“奥,是你们啊。”
上官陆看了看三人,收拾心神却什么也没说,因不知从何说起啊。
“江头,你令斥候一人三骑侦察千里,是何缘故,现在还是季夏,鞑子现在正是放牧修养之时,只有秋季临冬时节方才南下劫掠打垛。”胡贺宇以为上官陆初至五羊边军,不知鞑子详情,缓声讲解道。
“三位老哥,我这不知从何说起啊,晨练方毕,我抬头望去,只见那骄阳似血,却无半缕灼热之感,全身如置冰窟令我不寒而栗,心有所感,随即派斥候侦察一番,聊胜于无吧。”上官陆不知该如何说,只能似是而非的解释道。
闻听此状,尽管骇人听闻,三人却并未反驳,武者特有的感念玄之又玄不可道哉,不足信却不能不信,胡贺宇三人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上官陆,决定在所正堂处理军务轮流值守等待斥候的消息。
一日,五百里内,斥候并未发现异常。
入夜后,上官陆返回居所,心神不安久久难以入定,思量许久终是没有半点思绪,看了看身边盘膝入定的姜愧,轻声问道:“姜叔,我这感念来的甚是奇怪,也就片刻之间此后再无踪影,胡知所与你亦为武者,为何却无此感念呢?”
“主子,开元武者所修之行,感得一行之意引其入体,成就武者已是万幸,哪有你斗门那般变态,五行齐悟。不过五行乃是这天地运转之基,或许也正是如此,天地五行存在微妙变换,也就只有主子你才有感念。”姜愧对上官陆感悟五行引其入体,成武者是惊奇更有羡慕,平日没少让上官陆详解五行,寄希望自己也可如此,只是武者再得感悟,亘古未闻,但还是不断尝试,想到那远超他人的修习速度,姜愧不言放弃。
上官陆闻听,也是只有苦笑,果然啊,这感念来的太过诡异,没有丝毫由头,上官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压下心头所想,一切等候斥候回报再论。
就这样,整整七日,随着最后一批斥候的返回,上官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