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陆缓声说道。
“邪头!”
坐在闫文秀身旁的知所胡贺宇看到他嘴角溢出的血丝大声惊呼,立即示意狗子将其搀扶下去疗伤。
“都给我坐下。”闫文秀一声厉呵,立时让几人呆立原地。
“来,你说。”闫文秀将目光转向胡贺宇,轻声道,然后便再度闭上双眼。
胡贺宇一脸苦涩与悲切,摇摇头看向几位旗总朗声道:“诸位,方才一战,血狼九位旗总,阵亡四位,重伤昏迷一位,都说说吧。”
“胡头,日升时分鞑子的攻势太过猛烈,若非有丙旗江头及时救援,北门怕是早已失守,现在我们是有了喘息之机,可日厌之后鞑子再度进攻,我们又该如何应对,何老倔是死得真爽利,一了百了。”胡知所话音方落,一身高马大的汉子声如轰雷般喊道。
“二雷子,都他妈听得见,别在那竖着大嗓门瞎嚷嚷,甲乙两旗乃是血狼战力最强的两旗,如今何老倔战死,两旗暂由你领着。”胡知所骂过之后沉声道。
“冯阴鬼、时喇叭,抽调其他三门兵力支援北门,兵力不足小心戒备谨防鞑子骤然进攻三门。”胡知所骂过之后,转头看向其他两人,轻声叮嘱道。
此时,上官陆结合于二山告知于他的信息,算是知道厅内坐着的其他三人身份,那位说话如同打雷般的壮汉应该是乙旗旗总杨旭,丹凤眼的那位应该是壬旗旗总祝冯然,至于大耳朵是便是戊旗旗总时冉昱。
“好了,丙旗江头江学子有破敌之策,都听听吧。”胡知所将目光转向上官陆朗声道。
一时间,厅内众人纷纷将炙热的目光全投在上官陆脸上,寨墙之上大杀四方,一己之力将北门东寨墙自鞑子手中夺回,上官陆的威名与出身早已在血狼所传来,此时的他们,与其说是相信上官陆,倒不如说是相信上官陆国学学子的身份,相信作为夏族根基存在的国学。
这,并非生死关头的无奈之举,也不是病急乱投医,而是他们对国学有一种近乎盲目的自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