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到新士卒了。”于二山语气满是伤感,沉声说道。
“十五年前?”上官陆莫名想到魏鹏的父亲,曾经举一郡之力死守五羊关的那位曹郡府。
“是的,具体情势如何,职下并不知晓,职下四人差不多都是七八年前到的血狼所。”于二山如实回道。
“军所无士卒补充,是因战事太多新卒不愿前往还是其他缘故?”上官陆放下心中疑惑再次问道。
“战事太多新卒不愿前往是一方面,再有便是鞑子对我血狼不死不休,常年有游骑截杀,罪卒难以抵达军所。”
闻言,上官陆顿时回想起此来一路上遇到的那些鞑子骑兵,也就释然,便继续问道:“那你四人所领士卒,骑兵几何、步甲几何、弓射几何,是我朝兵籍士卒、还是什么?”
“江头,边军士卒良莠不齐,军卒多为罪囚,他们不可累功擢升,只能因功减少服役年限,活着的早就跑了,游魂出身的军卒早就因功成为士伍了,因此我四人麾下半年前便没有军卒,只有士伍了。至于骑、步、弓,边军凄苦哪养得起这些。”
“好吧。”
看于二山四位军头落寞的神色,上官陆知晓是他想当然了,叹了口气苦笑一声沉默不语。
于二山四人,相互打量皆是满脸苦涩,特别是看向上官陆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四人谁在边军年月最久,可否详述一番?”
良久,上官陆调整好自己心态,再次看向四人沉声问道。
“江头,职下在边军年月最久,还是由职下来说吧。”四人中的王珂抬头看向上官陆轻声道。
“骑、步、弓,边军自是有的,但仅限军关与两司,卫寨、所寨未曾有过,其中军械器具等军备不足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鞑子。”
“鞑子?”
“江头,正是鞑子,卫、所军寨不比司、关,面对鞑子长年累月的围攻,伤损太过严重,邪头算是我知道各所正里边活得最久的了,也不过十年,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