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似五羊边军只有望关角这点微不足道的家底,可望关角北方的君山山脉内,那个五羊密地,却是富得流油,夏族武库亥库内所有物资可并未被鞑子在关内搜寻出来,亥库那海量物资能去哪,不用想都知道。
“哼,那老混蛋对神雀军伍可真是知之甚深,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果然是请将不如即将。”上官陆自言自语般的轻骂道。
嘴上骂着老混蛋,上官陆右手又不自觉的伸进衣禁内,轻轻抚摸着放置在胸前的香囊,抬头看向北方,极尽思念。
返回营帐内的白典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既不是恼怒也不是质疑,反而是满脸肉疼,将上官陆的册本摊开放在简易桌案上,一个一个仔细阅览,细细盘算,越算越是心疼,越算越是难受,最后直接将毛笔扔到笔架上。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这小子还真是崽买爷田不心疼,不对,难道他知道亥库物资就在君山密地内,知晓亥库物资送于关内不难,该当不知在君山密地啊?不对,他是知晓的,可究竟是魏鹏那小子还是王爷呢?不管是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五羊就这么点家底了,还来算计。”白典暗自猜测怒骂道。
纵然是白典再心疼,却也知晓轻重,独自一人连夜算好所需物料后,看着详细清单,低声斥骂几句,然后才对帐外的亲卫吩咐道:“肃查营帐。”
不到一刻钟,亲卫入账禀报,营帐内及四周并外其他人。
白典肃声下令道:“守住营帐四周,禁止任何人靠近。”
听着营帐外亲卫一个个回应的声音,直到确定所有亲卫已经各自到位,将营帐完全看守起来之后,这才站起身来,褪尽衣衫,右手在肚皮上反复揉搓,直至掀起一节肚皮这才停止,左手在右手扯起的肚皮上使劲揉搓,右手缓缓扯起肚皮,两手相互协作整整近半个时辰,这才在肚皮上掀起一块皮来,可诡异的是拿起那肚皮之后,白典肚皮上之前的位置并非血呲呼啦,而是血红血红,俨然这才是本来的肚皮。
白典满脸潮红,长出一口气,衣衫穿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