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银钱。”
老范头不为所动,要死十坛不松口,还将徐军吏吃的死死的,为了自己的前途,徐军吏只能妥协。
“好,细水长流嘛,一个月一坛就行。”老范头满脸喜色,开心的说道。
孟夏上旬一日,皇城、承恩宫,大例朝。
短短四个月,周斌安苍老了许多,脸上褶皱清晰可见,就连须发也是大片灰白,但出班上奏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道:“启禀吾皇,末将周斌安有奏!”
“准!”
“羽谷战事涉及吾朝安危,各郡援兵竟以老弱病残充作精壮派至羽谷,更甚者,将那些囚犯、罪卒鱼目混珠送至军关,如此不顾大局致羽谷战局于险境,罔顾军纪包藏祸心,动摇国本,当诛!”
周斌安杀意凛然这番话,就连昌晟皇脸色也逐渐凝重,扫了眼神色各异的群臣,沉声道:“周将军,羽谷关之战涉及神雀万千族人安危,不可妄言。”
“吾皇,末将所言,句句属实,但有一句虚言···”
不待周斌安继续说下去,京邑都督府左都督出班高声喊道:“启禀吾皇,末将有奏!”
“准!”
周斌安在昌晟皇凛厉眼神逼迫下只能一切都憋在肚子里,猩红的双眼紧盯着同样眼神中满是愤恨之色的京邑都督府左都督,四目相对目光如刀,刀芒之锋锐,二人周边文臣武将无不退避三舍。
“禀吾皇,羽谷战事自去年至今将近五月,周都督身为羽谷关都指营营正,羽谷守关将军,尸位裹餐,不思破敌之策,却连连向朝堂请派援兵、粮草、军械,仅京邑都指派往羽谷援军,便有六次,近七万人马,倘若再算上母郡、理郡、氏郡、药郡都指援兵,那可是超过三十万兵马。”
京邑都督府左都督音调瞬间拔高,道:“羽谷关高墙固军械精良,乃当世之雄关,謌克敌军不过区区十万之众,结果却是我军死伤惨重,以至战局糜烂如斯,周将军身为守关将军,难辞其咎,罪该万死!”
“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