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昌明,你豪哥肯定会让你入关的。”刘豪他自信而坚定笑容和口吻,安抚着小昌明急切不安的情绪。
刘豪、季昌明,二人是瞒着所有人从京城偷跑出来,自易市用身上所有钱财换了两匹健马,这还是易市马贩子知晓他二人是国子监学子,自愿前往五羊戍卫边关,这才便宜绕给他俩,不然啊,怕是连赶路的盘缠都没有。
如今,被五羊拒之门外,吃喝都成问题。
艳阳高照,烈日炎炎,夏日下的京城少了些许喧嚣,多了一些萧条,街道上行人来去匆匆,就连两侧铺面招揽生意的伙计,也显得十分没有生气,蔫了吧唧。
靖王府,府门前更显破落,往昔恢弘气派的门前长满了野草,偏门前杂草扭曲着枝干歪向两侧,勉强成一条可容单人行走的小径。
是日,一个步履蹒跚衣衫褴褛的魁梧汉子,浑身污秽不堪满布狰狞可怖伤口,不断自伤口流淌出红、黄交织的脓水,散发出阵阵恶臭,自小径艰难挪动到王府偏门,斜依在门框上喘着粗气恢复体力。
良久,这才将所有力气聚集在左手,叩响门环。
“咯吱吱、咯···”
当沉重的偏门被打开,门轴那刺耳的声音将已经昏死的汉子吵醒,猩红而充满警惕,如同野兽般凶狠的目光在看到安护卫的那一刻,缓缓消散。
“王爷,五羊关来人了,在书房等候。”安护卫快步进入花厅,在沉浸于手中典籍的靖王朱狄身边轻声禀告,当略带疑惑的目光投来,又沉声补充道:“身受重伤!”
“五羊、身受重伤?”
靖王朱狄随即起身前往书房,喃喃自语的同时,不禁眼眸中疑惑之色愈重,就连脸上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矛甲五卒,见过王爷!”
“五老,怎么会是你?五羊、五羊···已至如此了吗?”一进书房,看到正欲见礼的矛甲老卒,就连朱狄也是无比震惊,脸色竟有些动容,满是难以置信,他太清楚矛甲酒肆以及矛甲老卒对五羊而言,意味着什么